
1962年,谷文昌身體累垮了。上級領導要他去漳州檢查身體,說:“身體是革命的本錢,你要是把本錢輸光了,還怎么革命?”這一說,谷文昌同意了。
通訊員陳耀水陪著谷文昌到了漳州,在接待處登記住宿的時候,服務員問住什么檔次的房間。憑谷書記的級別,完全可以住有衛生間的套房,可是住套間一個晚上要10元。谷文昌一聽連連擺手:“不中,不中!何必住這么貴的房間。不能增加東山人民的負擔。”于是兩人離開接待處,找到一家相當差的旅社,住一晚每人只要1元2角,只是房間里沒有衛生間,床鋪也窄。谷文昌一聽便說:“中!就住這。”
小陳皺了皺眉暗忖:谷書記身體不好,還住這樣的房間,實在是過意不去。谷文昌看出小陳的心思,安慰他說:“我是來看病的,有地方住就行了。”小陳答道:“正因為您身體不好,才需要住舒服一點。”谷文昌又說:“你想,人家干一天活,才多少工錢?一塊多嘛。我為啥要浪費這冤枉錢?”